第10章 玄机在哪陆珍铭这回又定了定神,她开始显得不慌不忙。打法变了。该出手时就出手。她要让外面的人在这个半夜里好好领教一下她的厉害而不是软弱。“一、二、三,”她在嘴里默默道,突然,把门一拉,非得把对
只见她一边开门,一边摆出两手插腰的架势,喊,“有种的你就给我站出来,老娘不怕你。”在这半夜三更,不见她摆出的相骂之势有一丝的胆怯。看得出,这个女人身上的阳气相当足。问题是,人家躲在暗处不出来,你咋整。如果对方是个野汉,上前给你一棍子把你干倒,然后强暴了你又咋整。
陆珍铭又开始胆怯,她马上把门一关,而且紧紧地把背贴在门后,喘着粗气不说,还两脚发软。至于人被吓破胆了不就是这么来的。她紧闭双眼,连连摇头,自叹不如,她说:“看样子,今天门外这个畜生还真的要了老娘的命,我跟你拼了!”千万别冲动。冲动是魔鬼。赶快找个男人嫁了吧。带孝还没满周年,最起码一年后才可以考虑这个问题。不找的话,看谁来保护你。陆珍铭把脑袋左摇右晃,发现有人在跟自己耳语。是老陈吧,它大概也看到了自己现在的难处,这时候特意在跟自己说这番话。
自从一个素不相识的吴天杰登门拜访陆珍铭之后,她就感到心里面怎么也不踏实。她想不通,自己这种不踏实的劲竟是这样的脆弱,仿佛被人一击就倒,这么下去的话,今后还怎么生活。学校领导有时也劝她,生活要灿烂些,丰富多彩些。切!说话不嫌腰疼,如果这种情况发生在他家让他试试,看他还能丰富得起来吗。陆珍铭想不通,为啥一些负面消息是吴天杰带给她而不是其他人。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许立,怎么想到突然要给吴天杰打电话?真是怪事连连。
重新回到床上的陆珍铭怎么也睡不着,她索性坐在厅里,再等外面继续敲门。她就这样来来回回开门折腾了好几回。这一宿,把陆珍铭折腾的够呛。后来,天慢慢亮了。
陆珍铭决定报案。报案的话总该有个说法,是抢钱还是劫色。这两样似乎都对不上号。那么,她决定给我打电话。我接到她的电话时正在睡回笼觉。我接着电话心里还是有点想法,她完全可以给郭队或者是高连生打电话。可她没那样做。可能她看我是单身,一人吃了,全家不饿,而人家都是有老婆的人,大清早打电话过去方便吗,人家老婆在边上该怎样想。我这么分析嫂子,也不是很地道。我还是起床吧。陆珍铭还特意跟我说,她没报案。没报案就没报案吧。我马上到。然后,她就放下话筒,之前,还特意叮嘱我,就让我一个人去她家。我心里有点纳闷。我一个人去她家妥当吗。去就去吧,同时,我也耍了一个心眼,在临走时,同时和郭队和老高都去了电话,我照葫芦画瓢。通报一声是对的,最后,我说:“我先去啦,你俩爱来不来。”
在同沙市的东郊,一条八车道的路,齐刷刷地把同沙市分成两半,这条道有点像这所城市的地标性通道,假如开句玩笑的话,在战时,这条马路也可以作飞机的降落和起飞。设计这条道的人,不愧是高手。我没开警车。警车这东西开哪停哪都扎眼。但局里也有人把警车开回家的。何况我又没有成家,开回来找个停车的地方都难。再说,就是开警车前去嫂子家,那个地方更加不好停车,关键是路太狭窄。我总是在想这么一件事情,假如那里的居民小区着火的话,连消防车也开不进去。
我骑自行车。这样,既锻炼身体又灵活机动。我还有个担心,担心郭队会开车过来。
果然不出我所料,郭队真的开着警车过来了。之前,我来到陆珍铭家,开口喊,“嫂子好。”她笑的模样挺尴尬,说:“我好什么好,昨天晚上把我折腾了半宿。”我一楞,是谁敢把我嫂子折腾半宿,那不是吃了豹子胆了吗。我欲想开口,不料,嫂子又说,“看你像想哪儿去了。”我使劲摇了摇头,说:“我没瞎想啊,嫂子,你找我来有什么事,需要我帮什么忙。”我反应也不差,我感觉自己特机灵,马上抢话。我作这样的掩饰,是为了避免嫂子进一步的尴尬。
我没进门。不是我不敢,而是礼貌在先。这万一里面有人呢。假如有个男人。我想到这里,觉得我自己特差劲。
不一会,郭队和老高也到场。陆珍铭把情况一说,郭队问我,你先来的你先说说,都发现了一些什么。我摇摇头。我不想班门弄斧。我倒看到了郭队的神色有点怪异。
嫂子说:“有啥话就进来说吧。”郭队摆摆手。不对,郭队平时不是这种眼光。我判断的没错。只见郭队和老高两个人带上白手套,首先对着门,左端详右端详,还对过道上的窗,用一把小刷子这么轻轻的扫,然后又下到楼下几级台阶。最后,才定睛关注门上的红色印迹。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。郭队也是我们队里的状元和骄傲。当然,陈队在世时,陈队是骄傲是状元。高连生说我在嘴里嘟哝一些啥,有什么高见就说出来。我没啥高见。嫂子用嗔怪的眼神看着我,显然,嫂子嫌我多事了,把这么两个大佛给请过来。其实,嫂子心里也高兴。这不,这两尊大佛请了来,问题不就快解决了。
郭队和高连生两个人,各用手在上面抹了一些放在鼻子底下闻闻。有点腥。郭队问陆珍铭,“嫂子,这几天,家里有没有人来过?”“有哇,是一个姓吴的来过。”郭队听了一惊,“哪个姓吴的?”“他说她姓吴,还说自己是什么吴大将军的后代。”郭队又问,“他真这么说了?来干什么。”“送吃的来了。”“是什么吃的。”“黄鳝。”嫂子没隐瞒。
郭队说:“这就对了。”我站在他俩身后,心里还是有点不明白,问道,“对什么呀。”高连生轻敲我一下脑袋,小声说,“你木鱼脑袋啊,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。”
还是郭队在做人上比较上档次,我尊敬他。他为人谦虚不说,而且从不居功自傲。他介绍了这里面隐藏的玄机,而这个玄机,还是陈队在世时告诉他们的。当时,高连生也在边上,高连生那会讲自己是边学边偷艺,这个玄机,就是说,是高连生偷来的。
我就越发听糊涂了,到底是什么玄机,两人到现在还在卖关子,就是不肯直说。我说:“现在我想偷艺,还偷不着呢。”高连生不开心了,说:“你不会自己用眼睛看啊。”其实,我看过了,我也怀疑那不是人血。但是,我万万没想到,那是。
郭队扫了我一眼,他对陆珍铭一个字一个字地说,“嫂子,看来,现在可以说是真相大白了。”
陆珍铭挠挠耳腮,疑惑地问,“什么真相大白?我可没说什么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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