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妖魅柳秦看上了神秘优怜
“优怜姑娘请留步。”柳秦手拿折扇出了厅门。
“不知柳盟主有何指教?”优怜浅福,让优惜先行离去。
“呵呵,想来优怜姑娘知道的很多。”柳秦心中惊讶,这个身份知道的人甚少,不晓得优家姑娘如何得来。
“盟主很奇怪么?”优怜的声音总是轻轻的,却字字敲入心间。
“在下只是想以曲会友,并无他意,不知优怜姑娘可否赏脸。”柳秦的媚色完全敛去,相貌平凡尔尔。
“莫不是以‘百媚娇少’的名号?”优怜蓝丝掩唇,眉角上扬。
“姑娘见笑,在下在姑娘面前岂敢称‘娇’。”柳秦脸上满是诚恳。
“如此,友字不敢当,会既可。后日午时天有靡雨,‘映日亭’见。”优怜说罢欠身而退。
“如果是她,你可要与秋影为敌了。”蓝鸣泠从偏厅走出,抚着下巴。
“怕是要与夜为敌了。”柳秦化去一层媚功,脸上顿时现出玉润之肌。
“若你为女子,天下该有多少男儿俯首。”蓝鸣泠忍不住手指轻触。
“却是男儿,实为妖魅也,哈哈!”柳秦大笑,又化去一层媚功,眼神勾魂,摄人心魄,出门宾客见之皆呆若木鹅。
“柳秦。”蓝鸣泠微叹。
“你还是想想那个小丫头吧,鹏飞明日即走,她即便出了冷宫还是个麻烦精,当真能保她一生?”柳秦说罢,一个凌空,身形已在十步开外,传音入耳,“她不适合待在夏都。”
柳秦啊柳秦,你明明知道不可,又为何说她不适合。
……
“姐姐!”
“飞语!”
香阁内,梅妃与飞语相拥而泣。
“一别五年,姐姐可好?”梦飞语换得一身玫红长裙,去了头饰,银发直泻,带泪之目,楚楚动人。
“妹妹越发可人了,姐姐年华已去。”梅妃感触的抚mo飞语光滑的秀发,银色撩目。
“姐姐,芳华正盛,莫感叹!”飞语拭去眼角银珠,扶梅妃坐于床塌之上。
“夜一国之君,后宫佳丽只会日渐充盈,那时,姐姐亦是对镜念君。”梅妃幽幽一叹,唇角现出一丝痕皱,“妹妹登基,后宫也不可只姬将军一人,皇室血脉实为根本。”
“妹妹愿效仿太祖,此生只与皇夫一人携手共度。”梦飞语想到婚房里昏睡的姬鹏飞,喜悦之情跃然而上。
“万万不可,一国之君,岂可儿女情长。”梅妃神色很是郑重。
“夜后宫现有了雪妃与蝉妃,姐姐便如此伤感,姐姐不愿一人独爱?”
“姐姐先为臣后为妾,妹妹不用再说了罢。”梅妃玉指紧扯飘带。
“姐姐于夜的心,怕是他不能完全领会,若不然,又怎会小小蝉妃坏了兴致。”飞语颇为梅妃不值。
“蝉妃年幼,古怪可爱,却当真胆大妄为,夜对她亦是非爱非恨,姐姐也百思不得其解。”梅妃轻蹙黛眉。
“这般看来,妹妹到是希望见上一见,夫君都出面维护,真不知她是怎般可人?”
“妹妹登基在即,待日后再说。”
“也罢,夫君离了夜风,将是我蒙雨之臣,怕也不会再有瓜葛了。”虽然好奇蝉妃,飞语也只好退一步想了。
……
“少爷,你回来了啊!”柳家旧居,一青灰短褂老仆跟在健步如飞的少年身后进了厅内。
“权叔,飞鸽‘君莫愁’,我要看看谁在暗中调查我们,‘暗堡’竟然毫无知觉,怕是不久后我要回去趟了。”柳秦收了敛功,室内顿时明媚无比,桌前金丝牡丹也羞愧的垂下了头。
“少爷当真准备回‘暗堡’?”老仆激动,再次确认。
“恩,权叔不信?”至于啊,才多久没回啊,就这种表情。
“少爷说了这么多次,希望这次是真的,怕有两年没回‘暗堡’了。”老仆想到了身处“暗堡”的家人,老泪纵横。
“权叔,你说我两年没回去了?”真的么,我怎么没感觉啊,柳秦深思。
权叔彻底无语,少爷这记性。
“这么说来,‘暗堡’里不是变动了很多?”怪不得我的身份也会泄露了。
“少爷,两年时间能变什么。”权叔仰头长叹,“只有‘君莫愁’换了堂主。”
“那还没变?以前的堂主呢?现在的堂主是谁?”柳秦摆弄金丝玫瑰,权叔真是糊涂了,所有的情报都来自“君莫愁”,这是一变引万变。
“风堂主与其夫人云游四方,暂由其女优怜接替堂主一位。”权叔如实禀报。
“风堂主倒有雅兴,优怜,你说风堂主的女儿优怜?”柳秦半眯媚眼猛地一亮,“风堂主的夫人是优思?”
“少爷,你这时候记性怎么这么好了。”权叔寻思好象从没和少爷说过风夫人啊,少爷如何知道的?
“优怜原来就是‘君莫愁’的堂主,哈哈,她是不是还有一妹名优惜,两人一琴一舞这几日也在京城?”柳秦更来了兴致。
“少爷你都知道了。”知道还问,真是欺负老人啊。
“这样我就不用回‘暗堡’了,啊,优怜,原来如此!”柳秦心情很好的往内室走去。
“少爷,你又不回了,‘暗堡’的人可都盼着你那!”不要啊,少爷。权叔悲哀。
“权叔,你替我回趟吧,反正有优堂主在,你也不用担心。好了,你明日准备下就动身吧!”柳秦一舞折扇,空留厅内目瞪口呆的权叔。少爷大发慈悲了,赶紧收拾了连夜动身,免得明天起来就不记得今天的话了。
……
偌大的相国府冷冷清清,夜风已经渗骨,白日里的花团锦簇一到夜晚便瑟瑟抖动。蓝鸣泠一人走在别致的园内,只剩孤单背影。长廊里点起的盏盏夜灯,也温暖不了寂寞的心。
鸣泠,我真的喜欢你,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,和娘说的一样,心跳加速,头晕目眩,就算你不是完整的男人,我也要跟你在一起。
别说了,若一蝉。
鸣泠,我们一起走好不好。
不可能,可以走到哪里?
我为你妻,不孕无子,为一也,你可以休我。
我为你妻,只思鸣泠,红杏出墙,为二也,你可以休我。
我为你妻,未及爹娘,为三也,你可以休我。
我为你妻,是非口舌,为四也,你可以休我。
不要再说了,若一蝉,你对我有情,可我又能怎样?
只是我宁愿继续做个假太监,也不想待在这个只有伤心回忆的相国府,这又算什么?
鸣泠,鸣泠,鸣泠……
……
“寻春须是先春早,看花莫待花枝老。春到了,花摘了,看了,念了,醉了,罢了!”蓝鸣泠坐在酒窖里大口大口灌着陈年老酒。
“若一蝉,从此宫门相隔,你我再不相见。”
“若一蝉,你若再惹恼夜,谁来帮你?”
“若风尘,夜找的你,你为何要留下她,为何又是我?”
……
“鸣泠,鸣泠,你在哪里?”
“我好怕,我困了,我先睡会,鸣泠。”
我醉了,怎么听到她在喊我,是醉了,就一醉不醒罢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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