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奇怪的坏蛋
“啊——”夏都最恢弘的玉坤宫传来了高分贝的女音。惊得殿外树枝上的鸟儿扑棱乱飞。
夜靖禹被若一蝉这么突然的一叫,耳朵都差点失聪。
“这么大清早的,你吼什么吼?不成体统。”夜靖禹捂住若一蝉还微微泛白的唇。
昨天抱她回来,轻手轻脚换了她身上的破布,还清洗了身上的伤痕,她倒好,睡得呼呼的,梦里更把自己当成狗狗拽住了头发。朕是一国之君,都这么讨好她了,她还有什么不满。
“唔唔,唔唔。”若一蝉睁大双眼指指自己身上的白绸衣,又指指夜靖禹,再指指自己的嘴。
夜靖禹以为若一蝉喘不过气了,连忙放手,谁知道,若一蝉推开他,更响的声音喊了出来。
“色狼啊——”怕是整个皇城都听到了。
“该死,蝉妃。”夜靖禹直接拉过若一蝉,覆上健硕的身躯,用唇堵上了这不安分的小嘴。
若一蝉先是一楞,随后是更激烈的反抗,连脚都踹了起来。坏蛋坏蛋,人家心里只有鸣泠啊,这样鸣泠会嫌弃我的。
“别动了。”夜靖禹突然沙哑着喉咙抬起了头,饱含情欲的目光矛盾深沉。
“哇,你欺负我。”若一蝉嘴巴一咧,大哭了起来。手和身子都动不了,眼泪就顺着两边的眼角线哗哗的淌着。
“蝉妃,乖,不哭不哭。”生平最讨厌女人流眼泪,以泪博爱,不屑,只是对着她,还真是没办法。夜靖禹翻下身来,搂住若一蝉,轻拍后背。这已经是第二次了,以后坚决不再妥协。
“你,你最讨厌了,呜,人家,人家辛辛苦苦才逃出去的,……逃出去……你脱我衣服,坏蛋,……鸣泠,还欺负我,呜……”若一蝉边哭边吐着心中的郁闷。
“蝉妃是我的妻,难道还不让为夫看?”夜靖禹听到若一蝉又在喊鸣泠,本想发火,但看了看怀里的小泪人,还是作罢了。
“可你总会休了我的。”若一蝉眼泪鼻涕一把擦,擦完继续流。夜靖禹身上的黄绸衣已经湿了一大块。
“为什么?”夜靖禹又把若一蝉搂搂紧。
“娘说跟不爱的人在一起是不会快乐的。”若一蝉总是把秦筱雨的话记很清楚。
“那爱一个人,会怎样?”爱与不爱,有得选择?夜靖禹想到了梅妃,想到了雪妃,想到了姬鹏飞,想到了父皇与母后。爱,听起来多可笑。
“娘说爱一个人就会每时每刻想着他,念着他,怕他吃不香,怕他睡不好。”若一蝉安静了下来,窝在夜靖禹的怀里回忆着爹和娘的美好生活,“爱他就会祝福他,守护他,全心全意为他。爹和娘就是一见钟情,然后才有了我。”哎呀,娘说的实在太多了,省略掉,顺便把我补充进去,因为娘说的最多的之一就是“蝉儿是我和你爹爱情的结晶!”
“所以蝉妃也想像你爹娘一样?”夜靖禹眼中现出了柔情。
“恩!”若一蝉看夜靖禹脸色比较平和,想了一想,硬着头皮说道:“这样我可以和鸣泠在一起了么?”别生气,别发火。
“不行。”夜靖禹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。
“为什么啊?”若一蝉两手开始撑夜靖禹的胸膛,想尽量保持距离。说了半天,还是不许,哼,讨厌。
“因为朕喜欢上你了。”夜靖禹放平了身子,将若一蝉固在身上。
“那不算,鸣泠在前面。”动都动不了的若一蝉只好不雅的趴着,耳朵贴着夜靖禹的胸膛,哇,里面就像擂鼓一样。
“可朕是皇上。”不想再和她理论了,反正她就是无法无天,只要乖乖在我身边就行了。
“可我想鸣泠。”怎么一觉醒来这个坏蛋就这么好,若一蝉纳闷,但嘴里还是念叨着。
“不许想。”闭眼,好累!肯定是昨夜睡得太晚了。
“我想见鸣泠。”若一蝉继续坚持中,只是声音小了很多。
“不许见。”困死了!
“那我梦里去找鸣泠。”
“不许。”这个丫头,没完了。
“那我不和鸣泠一起。”
“不许。”恩?“若一蝉,你诓我?”夜靖禹从半沉睡状态中猛然清醒。
“太傅说皇上九五之尊是金口玉言。”若一蝉的小脸一下子生动了起来。
“哦?那太傅还说什么了?”夜靖禹面露邪色,手指搭上了若一蝉绸衣上的带子。
“啊,太傅还说君臣之道,仁义之举……”若一蝉皱着眉,紧紧拽着绸带。
“你只要知道,我是皇上,下次再敢这样,我就让你学学夫妻之事。”夜靖禹抓过一旁的锦被,盖在两人身上,搂着若一蝉睡了。
啊,我要被闷死了,把手挪开啊,笑,睡觉还笑。
若一蝉无聊的在心里发表自己的不满。只一会,也觉得犯困,贴着夜靖禹沉沉睡去。
……
“皇上,皇上,该起身了。”天色已经大亮,殿内还是没有动静,这可急坏了门外候着的公公,只好轻声催促。
“吵死了。”若一蝉抓了抓脸,好痒。
“蝉儿再不起,我就帮你换衣服了。”夜靖禹指腹摩挲着若一蝉娇嫩的脸蛋。醒来多时了,只是不愿意打搅睡得真香的可人儿。不过,现在必须起了,再过几个时辰飞语和鹏飞就要动身去蒙雨国,仪式不能不去,关乎夜风国威。
“啊,睡了很久了么?我自己会换。”迷蒙着的若一蝉从夜靖禹身上坐起,揉了揉眼睛,揉完就把双手一垂,晃了晃脑袋叹了口气。咦,什么东西,硬梆梆的?若一蝉疑惑的低下头,小手又摸了摸,是硬的哦。肯定是亏心事做多了,睡觉还想着防范。若一蝉轻拍着嘴巴,打了个大大的呵欠。
夜靖禹看着若一蝉无知的举动,真有撞墙的冲动,算了,不和小丫头计较,正事要紧。
“进来吧!”夜靖禹朝外喊了一声,门立刻开了,鱼贯进来伺候更衣的宫女。
“小李子,给蝉妃取羽霓衣。”夜靖禹下床,由着这些训练有素的宫女穿衣系带。
若一蝉傻楞楞地睁着眼睛看,哇,穿身衣服这么烦啊,看来还是娘给爹设计的衣服简单,套上就行了,可爹老是不穿,真是想不通,明明可以这么简单,干吗非要搞得很复杂?我就很喜欢娘给我做的那些衣服,呃,我的衣服呢?
“啊——”玉坤宫传出的女声再次惊吓了鸟儿,几片羽毛从树间飘落下来。
“蝉妃,又怎么了?”迟早耳朵被她叫聋,夜靖禹摇头。
“我衣服都掉林子里了,那是娘留给我的,我要去找。”若一蝉想到了黑咕隆咚的丛林,马上跳下了床,光着脚丫子就往外冲。
“拦住她。”夜靖禹来不及出手,只好吩咐外面的人。
“我要出去。”主子,奴才可不敢啊。门外的公公只能拼命拦着门。
“蝉妃,衣服朕都帮你找回来了,再胡闹,就一把全烧了。你先换上羽霓随朕去仁昌门,好让姬将军放心。”这个姬鹏飞,若是不让他见到好好的若一蝉,即便是离开,也是心存芥蒂。
“恩?”不明白,但娘给我的衣服都在就行了。若一蝉低着头走了进来。
“地上这么凉,下次再敢光着脚,你就永远在床上待着,哪也不许去。”夜靖禹把若一蝉抱回到床上,用手搓了搓白嫩的小脚。
“哎呀。”若一蝉两脚一缩。
“又怎么了?”突然离去的温度令夜靖禹觉得不舒服。
“痒呐!”若一蝉红着个小脸。真是的,这么多人就这样,也不知道脸红,和小狗狗一样。
“哈哈!”夜靖禹大笑起身,转而对殿内说道,“朕开心,今个服侍的全去内务府拿十两赏银。”门外的光线洒进殿内,夜靖禹周身浮现五彩的光晕。
“多谢皇上,多谢娘娘!”众宫女太监个个眉开眼笑,难得皇上心情这么好,那更要好好伺候这位蝉妃娘娘了。
若一蝉怔怔看着满脸笑意的夜靖禹,撇了撇嘴,真是个奇怪的坏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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