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啥?鸣泠暂替掌国
“方侍卫,今天东三宫又是你当班?”在东西三宫临界的花园内,两处的侍卫总会在这里碰头,寒暄几句。
“恩,薛侍卫家里有急事,我就先顶了。”方启锐坐在一块暗褐假山石上擦拭着手中银剑。虽为皇上亲封带刀侍卫,但用的却是家传宝剑“流影线”。
“方侍卫这把剑就是好啊,整个皇宫侍卫可就血影大人和你可以使剑了。”几名侍卫围过来啧啧的感叹着。
“方某怎能和血影大人相提并论。”方启锐晃了下宝剑,几道虚影凭空显露,寒气微现。
“再怎么说你的剑也和血影大人的‘逐日穗’是一对啊。”
“可方某的剑术却远不及血影大人。”逐日流影,相依相随,又谈何容易。“到时间了,我们继续巡逻了。”方启锐剑身入鞘,挺拔起身,没有任何迟疑的往东三宫走去。
“好了好了,散了散了。”另一个巡逻侍卫拍了下西三宫侍卫的肩膀,意有所指的瞄了瞄方启锐的背影,跟了上去。
“看来方侍卫是不打算娶血影大人了,其实武功差点也不丢脸啊。”西三宫的两名侍卫摇头淡笑。已经走出很远的方启锐握了握剑柄,看了眼皓月宫的方向加快了步子。
……
说是东三宫,其实也就雪妃一位妃子住在皓月宫中而已,连宫女太监都没几个。
“妹妹,姐姐就要与皇上去蒙雨国了,可要有段日子不见了。”梅妃看着素衣打扮的雪妃,总是有些不忍。堂堂夜风第二妃子,却在新婚夜后四年未受宠,这心又如何受得了。
“姐姐能到皓月宫来看妹妹,妹妹感念了。”雪妃一脸沉寂。去与不去有何不同,皇上终是不会再进皓月了。
“妹妹,别怪姐姐,只是皇上他……”每次在皇上面前提到雪妃,皇上就一脸的不耐烦,甚至有次还动怒了。梅妃也很无奈。
“妹妹知道,姐姐已经为妹妹做了很多了,妹妹不再奢望皇上的爱了。”帝王本就无爱,自己何必深陷,只是想知道为什么,可皇上连这个机会也没给。雪妃强露笑意,更显悲哀。
“蝉妃也被禁足玉坤宫,妹妹更是没个说话的了。”梅妃别了脸,雪妃这般牵强实在难受。
“姐姐放心好了,妹妹正在刺绣,妹妹正在为姐姐绣‘百年好合’,姐姐一会看看喜欢不喜欢。”雪妃示意小翠将绣巾取来。
“妹妹,姐姐会再找机会与皇上说的。姐姐有些疲累,先回宫了。”梅妃起身,绣帕轻点了两边的眼角。
“那妹妹也不留姐姐了,待日后绣好了再送于姐姐。妹妹送姐姐。”雪妃依旧面带着笑。
看着梅妃出了宫门,雪妃扶门而立,姐姐,妹妹没这个福分再伺候皇上了。好想哭,可为何却只想笑,我的心很酸很痛,却为何还是没有泪。
“呵呵呵呵!”雪妃笑了出来,笑着走进室内,笑着拿起彩线绣起了百年好合花。
娘娘,宫女小翠在雪妃身后抹着无声的泪。
……
夏都大殿内,众大臣垂首而立,没一人出声。
“众位卿家,如果没有异议,那朕就宣旨了。”夜靖禹冷笑着俯视殿下那些用眼神交流的大臣们。
“臣请皇上三思。”蓝鸣泠还是跨出行列。
“蓝相国,朕刚就说了,此事由其他大臣决定,免得他们又在背后议论朕,相国稍安勿躁。”夜靖禹的挥手令蓝鸣泠退回。
“怎么样,想好没有?”夜靖禹的声音突得一响,眉头也跟着皱了一皱。
“皇上考虑周详,老臣愿协助蓝相国。”这次秋老古董先投了赞成票。其余大臣一听,连忙躬首。
“好,宣旨,朕二日后动身观瞻蒙雨女皇登基大典,此间国中各事交由蓝相国全权处理,若有不从者,斩。”
殿下众大臣惊得一身冷汗,没站错队,皇上早就把圣旨拟好了,可这一来一去起码一月有余,若是朝中生变……还是继续观望吧。
“蓝相国,这段时间就辛苦相国与众位大臣了。”夜靖禹将底下大臣们的神情变化看得一清二楚,想隔岸观火,要你们这些个臣子还有何用。
“臣誓不负皇恩!”蓝鸣泠上前,心中很是疑虑,为何皇上事先没透露一丝风声,当真因为自己将所有事务处理得当才有此意?夜,我开始不懂你了,或许我从来就不懂你。
……
“思儿,你的消息千真万确?”一直魂不守舍的若一蝉在听到思儿的小道消息后眼神都亮了,整个小脸都生动了起来。
“假不了,皇上和梅妃娘娘要去蒙雨国参加飞语公主的登基大典,那些老头皇上才不会把夜风交给他们呢,只有蓝相国了。”思儿想到蓝鸣泠也很是亲切,毕竟以前在宫里这么久了。
“那我可以见他么?”鸣泠管所有的事情,那不是包括可以进宫里了啊。
“娘娘你就别烧了,相国管的是国事,才不会涉及到后宫呢。”思儿撇撇嘴,这个小主子还真够执著的,都和皇上这样了还想着别人,最后不是害了自己就是害了蓝相国,还顺带连累宫里的人,可就是跟主子什么都说不通,还好现在封了玉坤宫,要不然真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吓人呢。
“国事国事国事……”若一蝉嘴里嘟囔着,动起脑子来。
……
“夜,于情于理,也该三部同管国家,你贸然下旨,总会留下口舌的。”一下早朝,蓝鸣泠便去御书房见了夜靖禹。
“鸣泠,还记得那四棵树么?”夜靖禹毫笔蘸了墨汁,边说边在纸上写了起来,“尚薄寒时节,冷云明灭天。高台君莫愁,玉人横笛来。”
“荣辱相随,生死与共。”蓝鸣泠脱口而出。
“我有柳秦的‘君莫愁’获得各国情报,有鹏飞的玉人同盟一线,现在夜风国泰民安就更该提拔新人,助我朝纲,我在利用你,鸣泠可愿意?”夜靖禹抬头,目光深邃而真诚。
“皇上有此壮志,实乃夜风之喜,臣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。”蓝鸣泠感受到夜靖禹的霸气,不禁感怀拱手。
“鸣泠,我们虽是君臣,更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,记住,生死与共。”夜靖禹双目炯炯有神。
……
“血影,你出来吧。”夜靖禹在蓝鸣泠退下后许久,突然对着空旷的御书房发话。
“属下血影,叩见皇上。”黑衣蒙面的血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夜靖禹的桌案前。
“血影是否会觉得朕很虚伪。”夜靖禹闭着眼睛,手指弹着桌面。
“属下只是服从命令,皇上是否虚伪与属下无关。”面罩之下的声音很是好听,只是寒意太甚。
“还在怪朕派你诛了方家一门?”夜靖禹突然睁开双眸凝视下跪血影。
“属下只是杀手。”简单干脆冷漠。
“他终会知道的。”夜靖禹的语气有点莫测。
“他若不敬,必死。”血影的回答从不带丝毫犹豫,冰冷入骨。
“朕的血影狂刀,甚好。”夜靖禹看着刚才写的墨字,一字一顿说道,“出现异状,杀。”
“属下告退。”血影起身,面罩上的秀目渗着杀气。
“去狂刀那看看。”夜靖禹拿起桌上茶杯,将茶水洒在墨字之上,墨汁瞬间化散开来,模糊了字迹。
“属下明白。”血影如来时般消失了,只在房中留下一道虚影。
夜靖禹抿了抿嘴,看着吸水过多的纸已经皱成糊块,冷冷一笑,血影啊血影,即便你再冷血,即便你对方启锐无情,可你又怎放得下对狂刀的情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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